突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痴汉!尤其想到自己每天对纪纲的调戏,性别一反转直接就可以在宪法中找到相应审判。
纪纲将饭摆好,上楼将江嘉言抱了下去,可她根本不能坐在那里,只好站着吃。
吃了两口,她就没了胃口,她瞟着纪纲,一心想的还是怎么样才能把他给吃掉!
昨天那招没用,今天就换一个。
饭后,她颤颤巍巍走了两步,“好疼好疼。”
“你要什么?”纪纲走到她身边。
“我要洗澡!”
纪纲将她抱进卫生间里的浴缸里,转身就走。
江嘉言将自己脱光以后,泡在浴缸里,她灵机一动,又一个主意浮现。
洗好后,她撑着身子站起来,尾椎处再疼她也忍着没叫出来。
爬出浴缸,蹲坐在外面,她开始大喊,“啊啊啊啊啊啊啊!”
纪纲听见动静忙起身,在门口问,“怎么了?”
“我刚才想站起来,结果滑倒了。”她声音听起来又急切又痛苦。
“那那那...”纪纲在外面急的四处转,“那你穿好衣服,我进去了。”
“我怎么穿啊!我就是为了找衣服才滑倒的!”江嘉言做出痛苦的样子,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