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嘉言连忙坐起身,问,“你干什么!”
“我...”纪纲并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我听到你在哭,来看看你是否安好。”
江嘉言慌张地将玩具关掉,有些尴尬的坐起身,盖好被子,“我没哭,我...我刚才在说梦话。”
“是吗?”
“是。”
纪纲这才松了口气,“你没事就好。”他站起身,“那你睡吧。”
江嘉言点点头,突然又抓住要离开的纪纲,“那个...那个我刚才确实在哭,因为我...我做噩梦了。”
“原来如此。”纪纲又重新坐到她床边,“那,我去给你接些水来?”
“不用!”江嘉言又拉住要下楼的纪纲,“那个,我有点害怕,你能不能陪着我睡?”
“这...”纪纲颇为为难,“这不好。”
“我们又什么都不做!”江嘉言坐直身子看着他,使出自己浑身解数,晃着他的胳膊,撒娇道,“求求你了,好吗?我真的害怕。”
这种话如果从别的女人嘴里说出来,江嘉言十有九点八会撸起袖子骂绿茶婊。
可这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一切都显得那么柔弱可怜,楚楚动人。
纪纲还是不愿,道,“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