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头散发,穿着病号服,满脸惊恐,举着挂药的铁架子,缩在角落里。
几个医生正在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哎,你看,这不是你家属吗?”刚才急诊室那位医生拉着一脸错愕的江嘉言向前走了走,对她说“这怎么回事?你快安抚一下。”
“啊?我?”江嘉言也有些害怕,“我不认识他啊!”
“不是从你家拉来的吗?”
“我...我...”江嘉言不知道怎么解释,她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冲着那男子说“你,你别害怕啊,那个,我们都是好人,你把东西先放下,我给你解释是怎么回事啊。”
男子听了她的话,半信半疑地将架子放了下来。
“你看,他这不是听你的话吗?”医生在她身后小声说道。
江嘉言轻轻挪着步子靠近他,“你受伤了,记得吗?是我送你来的医院。”
提起受伤,男子似乎想起来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已经包扎好的地方,又开始渗血。
“你伤还没好,别乱动,你...你先把东西放下。”江嘉言双手举着,向他示意自己没恶意。
男子这才慢慢地将架子放下。
几个医生见状,就要冲上前去将他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