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喃喃了句,“难怪你那时候在篮球场。”
那当时,和他站在一起的男生,应该就是他的发小贾言。
“什么?”霍遥没太听清。
“说你篮球打得很好。”
她又撒谎了。
对当时的他而言,她只是个陌生人,狼狈的,有点可怜的陌生人。
就算讲与他听,或许他无半分印象。
那是属于她的独家记忆,一旦说出口,就会失去某种意味。
就像那朵雏菊,永远不会有人会将它的花语和她联系起来。
——暗恋。
这是她荒凉青春里,唯一一点亮色。
怕被他察觉她眼神闪躲,低下头去吃鸡肉。
岑碧吃得很仔细,吃掉肉,慢慢地把骨头吐出来,聚在一堆,准备吃完后和剩饭一起倒掉,不会留在桌上等人来清理。
霍遥笑了笑,没再做声。
*
中午有篮球赛,很多人放弃午休,比赛的比赛,围观的围观。
吃完饭后,岑碧也没和霍遥回教室,不知不觉,走到那晚待过的角落。
白日再临此地,只觉得更荒凉。
杂草窸窸窣窣响了一声,岑碧看去,是一只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