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觉微信提醒她选座,她才突然意识到明天就要出差了,竟忍不住松了口气:她是怕了陆克山在她这里过于频繁的报到了。
她简单查了下西南接下来一周的天气:几乎还是春秋。懒懒去衣柜拾掇了几套衣服,刚要一股脑往行李箱里塞,却先发现了之前藏在行李箱中的情趣玩具。眼见陆克山就快回房间了,她还能藏到哪里去呢?
相较于被他发现情趣玩具,被他戏谑玩弄探索,她甚至宁愿在机场被安检发现。
她有时荒谬地希望能被陆克山以为自己性冷淡,也好过他频繁求欢,每每十分卖力,她却始终难以完全沉浸抵达高潮的难堪。
不是他不好,博览各种小电影的她非常确定。是自己总是出戏,但这又怎么好对他说。
她视死如归地把玩具放回了行李箱里,用衣服草率盖住,继续去收拾生活用品。
陆克山洗完澡径直去了阳台,晾刚洗完的内裤,其中一条是她的。
她这才想起昨天换下的内裤放了洗衣盆里一时忘了洗,大概他洗澡前看见了就一并拿去洗了——他好像从不觉得帮女朋友洗内裤有任何奇怪。
但他毕竟不是圣人,也期待她同样回馈。
有次他遭了雨,运动鞋全部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