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在最底端,菊穴和阴蒂全都软得陷进肉里,一塌糊涂。
“那里好脏……呜呜……不要……”
周幼里要躲,但梁胥抱得太紧,她没有办法,被他插了进来。
太多的接触近乎一种侵犯,凌辱的感觉仿佛又回来了。
他说:“好想把你插满,让我插烂你,好不好?”
“嗯?”
/头骨/:事后清晨。
床单从中间撕烂,暴露里面雪白的床垫。后来动作激烈,撕开的床单被挤成条状,床垫所露出的面积变大了。四滩深黄的痕迹看得明显,有一滩尚且是湿的,浊液正从坐在当中的周幼里腿心淌出。
她放松,四肢摊开,两条腿落回床上,梁胥的性器从她腿心里退了出来。
包裹着白浆的肉茎还未全软,仍是半硬,深红,梁胥也翻身躺在周幼里旁边。
她呼吸得大声,喘息剧烈,带着婉转的轻吟,而梁胥一言不发地望着天花板。
他躺着,周幼里把手放在他手心里,他下意识握紧,想抓住她。
一时间谁都没有讲话。
她好像真的被弄得过分,筋疲力尽了,喘息声变小,眼睛也渐渐阖上。
但梁胥还很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