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溢开,渐渐的,越积越多,越来越重,梁胥突然仰起了头。
他发出一声叹息,周幼里这时候才发现他的呼吸不再像一直以来的平稳,他抓着她的头发力道失衡,几次压得特别深,深入喉口里面,又停留了好一会儿。
她感觉到肉棒又动了,龟头炸开一样,大量的液体喷洒,好些直接从喉口进入食管,又有一些随着他慢慢退出,残留在她的口腔里面,强烈的腥气汇聚,精液的味道几乎让周幼里感觉到震惊。
她第一次闻到。
梁胥的。
还在她的口里。
她犹豫着是吞是吐,抬头请示爸爸,循循善诱的良师缓缓垂下眼眸和她对视。
他教完这堂课,“咽下去。”
/头骨/:坏情人。(H)
喉咙像被火灼过一样,好长时间里,周幼里都没能闭上嘴巴。精液顺着嘴角流到脖子,浑身都是那股腥臭的味道,她一点一点从被支配的感觉里脱离出来。
但她才刚刚感觉自己稍稍摆脱了梁胥一点,他就又朝她伸出手来——拇指滑过她的脸颊,抹掉她漏出来的乳白色浊液,像慈父责备不会吃饭的小孩,柔声问:“怎么吃得到处都是。”
周幼里又一次被他支配了,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