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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都没有说,只觉得胸膛贴在她的身上的瞬间,心脏里熔岩灼烧的痛感消弭了一些,变成一种带着细微电流的感觉,尚在忍耐范围里。
周幼里突然抱住了他。
那瞬间,他好像突然穿越了一样,看到了那个哭泣的小婴儿。
“爸爸……我好害怕……睁开眼睛可以看到你真是太好了……”
她小声地,有些局促地,在他耳边说:
“你可以抱抱我吗?”
/头骨/:“我要结婚了。”
那天晚上,梁胥像三天前一样,也睡得特别沉。第二天,他和周幼里都没有出去上班和上学。
梁胥在家办公,周幼里却没学习,闯入书房躺在沙发上吃东西。
她玩了会儿游戏机,吃着薯片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梁胥还在办公。
很无聊的一天,她扯了扯身上的绷带,对梁胥说:“这个绑得我好难受,我可以取下来吗?今天想洗澡诶。”
梁胥说:“还不行。”
“可是我两天没有洗澡了!”
“……”
他从电脑上移开目光,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最后说,“我帮你换药。”
周幼里尖叫:“那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