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她睁开眼时天是黑的,校长似乎站了起来。
三个大人在桌前讲话,没有叫周幼里,她就坐在原位。
她从角落的方向看老师旁边的梁胥。男人刚从公司赶来,着一身正装,肩膀宽阔,看起来仪表堂堂。
也不知道讲到了哪里,校长往周幼里的方向看,班主任也是,梁胥在他们看过来以后,才缓慢地转过头,视线扫过她,不轻不重的。
“赔偿明天就能到账,我会给三倍。”
“这不是赔偿的问题!”班主任说。
“周幼里已经倒数第一很长一段时间了,刚上高一的时候她的成绩不说第一第二,但绝对是可以考上重点大学的,现在懈怠成这样……”
“没关系。”
“怎么就没关系了!我知道您家境殷实,就算国内高考成绩不行,也可以把孩子送出国读书,但至少也要学好英语过语言关吧?”
“随她。”
“……”
“我觉得孩子年纪小,他们成为了什么样的人,跟家庭背景关系非常相关。您有想过吗,就是您现在这种出事了最后一个到、小孩一个人坐在办公室等您,说两句就是‘没关系’、‘随他去’的态度——”
“张老师!”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