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睛:“还敢狡辩?”
可怜的虞怜,怎么忘了自己还在贼窝,竟敢挑衅一个坏贼匪头子。
裴述扒开她遮掩自己的被子,一把把她拉起来,和自己对坐。
要么怎么说士族里的贵女,是自小骨子里的熏陶——虞怜大惊,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裴述的“惩罚”,而是要把腿收回来:“不可以箕踞!”
孟子妻独居而踞,都险些被“请去之”。箕踞而坐在时人眼里,是既失礼又不雅的行为。
裴述当然懂她的“士族毛病”,也不想提醒她现在身无寸缕的状态,才是真正的悖礼失仪。
想跪坐,行啊!
——跪坐在他腿上。
虞怜红着脸挣扎,但挣扎不过他,只能跪着坐在他腿上。可一坐下,赤裸光滑的臀部便要贴着他的同样赤裸的大腿。她不依,摇着臀腿用力要跪起来,裴述哪能让她,一来二去,光裸的软臀和坚硬的大腿磨磨蹭蹭,反而把裴述蹭出了火。
他腿上和小腹的肌肉绷得越来越紧,本就没熄火的肉棒,也彻底抬起了头。
裴述掐着她的腰窝儿,恶狠狠威胁她:“你坐不坐!你不坐可就是我做了!”
虞怜没听懂此做非彼坐,被吓得花容失色:他坐?那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