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脉,牵扯着小腹,火气一下一下的涌。
石月觉得鸡巴发麻,此刻一定要捣点什么,他拔出白洁嘴里的鸡巴,就着粘连的口水,噗呲一声塞入白洁的后穴,白洁的腰太软,屁股又太翘,背上的红痕还在,施虐心和冲动心混合在一起,石月干的起劲。
真想操死身下人。
白洁叫的媚,被宫主一大早就这么需求者,干着,白洁觉的很有存在感和成就感,他被征服的欲望升腾,在身体里化成了水,丝丝流到了腿根,他大声淫叫着:“啊恩~~嗯~~~宫主~~~啊~~~~宫主好爽~~~~啊~~~~宫主使劲~~~”
石月被他叫的越来越硬,许是那花满径打屁股的小少年刺激的,石月只觉得现在插入的地方犹如婴儿的小嘴,软的销魂,滑的腻。
他一下一下重重的楔进去,单纯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每一下都爽到骨头。他色情的按压着白洁的裸臀,掰开又合上,让饱满的臀瓣重重挤压着自己的鸡巴,感受着白洁身体里的美好。
似乎这样的挤压揉捏还不过瘾,他又重重怕了一下,白洁一惊,啊了一声,吃痛的后穴立刻紧张的收缩,缩的石月头皮发麻,嘶的吸气。他顿了顿,把白洁反过来面对自己,他要看着白洁的脸操,他要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