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是要出门?”
“嗯。”
“干嘛去?”
“看电影。”
“去多久?”
“没准。”
“哦。”
他并不问是和谁去。苏泅溢手上的动作停下来,想不出搭句什么话。
“不想我吗?”他凑过来,贴着她的耳朵。
“你不是每天都来吗?”
他无奈似的,轻柔地叹息,一只手拢着她光滑的脖颈,线条柔软而干净。他不受控制地吻上去。
“别闹,有了印子我还得遮……”
“那就别出去了。”
“不行……约好了的……”
看她真的不想做的样子,陆岐干干脆脆地放开她,躺倒在床上刷手机。苏泅溢僵在那里,看他专心的样子,最终潦草地照照镜子,妆也不想定,拎起包转头出门。
怎么连调情都不会了?
在无数次看似理性地对自己说“只是炮友”之前,苏泅溢会无数次地想起陆岐。
看到窗台上的茉莉花,她想起陆岐那两只枯萎的盆栽。看到衣柜里的裙子,想起他画里深深浅浅的颜色。看到冷藏柜里的冰块,想起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吻。
他的嘴唇总是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