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故意的。他如此极尽无耻之能只是想知道,为了嫁给他,她,能做到什么程度。
上个月底,在纽约的大都会歌剧院,他,第一次见到她。
说「见」比较牵强。
那天,他和女人坐在二楼侧边包厢,观赏歌剧-茶花女。
剧的第一幕前奏曲还没结束,女人的指尖便随着音符在他身上挑动起来。即便包厢昏暗还有隔帘,但如此公众场所,这样作风未免也太大胆。
可女人不管。
涂着丹红的指,放肆从他的鬓角滑到喉间,再从胸口抚过腹部,最后一路向下……
忽然,一道光线无预警刺入,像条长鞭抽划过交叠的二人。
吓一跳。她,突然就站在帘边,「盯」着他们。
但下一秒,卧在他身上的女人望向来人后没了惊恐,反而想继续缠绵。
“妳…有人!!”
他腹部紧缩,错愕捉住女人不安份的手。没想到女人放荡起来连男人都瞠目。
“没事,瞎子。我们继续…”
女人说,红唇就贴上。
瞎…子?
他有点怀疑古曼丽的话。
那双大眼是如此灵动…
但他唇正被掳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