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老人家很久没见我,让我陪他过去处理一些基金的事情,我已经和婆婆她们说过了。你回家以后赵管家会照顾你的,有缺什么你可以和她说。】
他不喜欢她发些亲昵语气的闲谈,这和他理想中希望维持的婚姻氛围不符,方清宁是理解的,所以发来的文字一直是这样,语气偏冷淡,好像公事公办,陈意泽看了信息半分钟,又看了一下时间,大前天发的,她应该已经到了两三天了。
她说的基金应该是方家给的嫁妆,设在瑞士的一支信托基金,陈意泽对方清宁私人财产兴趣不大,没有仔细了解过。但她去瑞士的理由很正当——其实就算没理由她也可以去瑞士,她是陈太太又不是囚犯。
陈意泽皱起眉,回了个问号过去,算了下时间,现在欧洲已是深夜十一点,她大概是在洗澡,不会马上回复。
他的阴茎硬得有些生疼,传递出旗帜鲜明的不满,大概是因为预期中的性爱在不断落空,陈意泽靠在浴缸里,被热水团团包围,伸手撸了几下被热水捂红的茎身,给方清宁拨了一通电话过去,他知道方清宁的生物钟,这时候她应该还没睡,他在家的时候,她会来敲门问要不要做,以前他说不要他就走了,但是这几周她会从床角爬上来,把脸靠在他的裆部,压着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