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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我生病吗?不碍事。”木子玉把淋湿的外套脱下来,“头发都湿了,我先洗个澡。”
“我跟你说哦,你这种一年没怎么感冒的人,生病了才难受。”
“是吗?那就病一场吧。”
于是乎,木子玉当天晚上就病倒了,裹着被子呆滞坐着,两团卫生纸塞住鼻孔,眼泪哗哗往外流。
“难受吗?”燕子端来一杯热水,“不舒服吧。”
木子玉擦了擦泪水,哑声说:“难受。”
电话调了静音在脚边,屏幕亮了又灭,灭了又亮,反复几次。
燕子看了眼屏幕,是“老男人”的来电,她问:“怎么不接电话,吵架了?”
“燕子。”木子玉擤了擤鼻涕继续说:“我大概把毕生的勇气都用在时一宴身上了,杜谦润这个人吧,伤身伤神,我没那个勇气去拥抱他。”
燕子坐她身旁,“那你跟他说清楚,电话打个不停,他多着急的。”
“说不清楚,我跟他……什么都不清不楚。”木子玉歪着脑袋枕燕子肩膀上,“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不怕他找上门来?”燕子问。
木子玉摇摇头,笑了声:“他哪有空,不是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