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寸寸往里抵,只想着要全部都塞进去。
傅明晞在温柔的吻中缓过来一些,秀眉轻蹙,指甲掐着他背上的肉,声音带着哭腔:“嘤……疼,白无祁,太、太深了……”
他连忙止住了,“对不起对不起。”又耐着性子往回退,就这么一来一回,瞬间就明白了关窍,当即来来回回地运作起来。
男人在这方面总是很有天分,一得趣就上道了。起初还有些生涩,渐渐地、就愈发地得心应手。
因为对一开始的狼狈耿耿于怀,这回的白无祁格外认真,话也不说,只偶尔亲亲她的额头脸颊。其实他根本没有任何技巧章法,偏偏就胜在天赋异禀,最简单直白的动作就碾到敏感点。他又存了心要讨好,一气儿就抽送了十几组四下,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狠,傅明晞几乎魂飞魄散,发狠抱住身上的人,发出一串小猫儿似的呜咽,哭着就丢了。
感觉到一股热流浇在顶端,白无祁也跟着一震,差点又想射了,但生生忍住了。只不敢再动,忍得臂上青筋暴起,喘了好一会才缓下来。
然后用湿漉漉用红通通的眼睛望向软作一池春水的女人,柔声问道:“姐姐舒服吗?”
傅明晞四肢发软,颤着声嗯了一声。
他像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