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边疆太平了吗,兵用物资充足了吗?天天正事不管,就知道插手朕的婚事,烦不烦!”
皇帝的无能狂怒让谏官们战略性撤退,一个个老实地磕头谢罪,脸上却没多服气,一副“臣知错了,下次还敢”的表情。
围观的单淮满脸无语。若是四下无人,他还能发出一声冷笑。
咱的这位陛下,有够双标。
退朝后,秦天佑郁气难消,直接摆驾往哈美人的泉悠宫去了。
…
“皇上驾到!”
太监话音刚落,哈美人就瞧见一个身穿明黄龙袍的高大男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速度之快,让她根本来不及行礼。
“都出去!”
秦天佑将那些着急忙慌下跪的侍女太监都赶出屋,拉开椅子,径自坐到了哈美人对面。
见他脸耷拉得老长,哈美人还有些懵:“怎么了,气成这个样子。谁欺负陛下啦?”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帮烦死人的谏官。”秦天佑一提到这群人就心头冒火,气喘得又粗又急,让哈美人怀疑他是不是得了哮喘。
她不善于安慰人,只能倒一杯水递过去,对他说:“别把自己气病了,多喝点热水。”
秦天佑被噎了一下,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