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得下不来床。
蜜月真好。
贺檀真好。
可是后来呢?
蜜月回国后不久,贺檀有个饭局。饭局通常都跟着酒局,时钟走过12点,向遥第一次尝到等老公归家的滋味,反倒觉得有些新鲜。发出去的信息没有回音,总归他丢不了,于是自己先睡。
向遥是被惊醒的。
眼前的贺檀,高高在上,站在床边优雅地解皮带。而她动弹不得,手被捆在床柱上,一个越挣越疼的死结。
“……贺檀?”
他大她十几岁,可是向遥喜欢连名带姓喊他。
没大没小,被宠爱的有恃无恐。
他解完了,抬起脸看她。
她体内升起刺骨的寒意。
眼前的人,赤红着眼,面无表情。
那不是贺檀。
可是她叫他贺檀。
皮带抽在她身上时,衣服被撕成破布时,干涩的甬道被强行贯穿时。
她一直在叫贺檀。
那是她第一次被贺檀打。
第二天醒来照镜子,向遥浑身发抖。胸前,背后,大腿,一条条交错纵横的伤痕。
私处撕裂一般痛。
她翻出衣服穿上,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