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前,他戏谑地对她说,他已经写了封EMAIL告诉伯赛利教授,因为他女朋友不肯跟他一起到伦敦,恕他只得先行休学。
她对他的任意妄为又恼又气,却无从阻止他。他竟然为了她,决定延后取得硕士学位的期程。
他漫不经心又满不在乎地说那一点都不重要,只将她抱在腿上,贪婪地反复不停吻她欲语还休的小嘴——他舍不得了。
“妳到瑞士时,我去找妳。”
程沐雨再也不乐见他为了她长途奔波,严正地板起俏脸,威胁他:“不可以,你如果敢来,我马上跟绮庭姊姊说。”
马的,他姊成了横亘他们之间的大障碍,他不是滋味地想;才想用身体惩罚她,房内的内线不识趣地响了,是催促她的电话。
“我该走了。”她应了电话,抬头看向他,呐呐地说;眼眶突然一阵濡湿,声音哽咽。
阎郁匡大步过去,重重将她揽在怀里,一点也不想松手。“舍不得又干嘛走?”
“就是不行。”
程沐雨眷恋地看着他好一会儿,突然伸手抱着他腰,踮起脚尖安抚地吻了他唇角一下,“你要听话,我得到大厅和她们会合了。”
她拖着行李箱,勉强微笑着道别,然后在自己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