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喉结,阴道里泛起蚀骨的痒。
那种痒抓心挠肝,让她想勾引他,用最放浪的样子,让他更用力地肏她。
“陈恪……嗯,重一点……再快一点……”
她抓着自己汹涌晃动地乳房,舔舔自己干涸的嘴唇,樱唇微启,难耐地呻吟。
“啊……啊……”
“爽吗?嗯?”
他咬紧后槽牙,双手扶着她的臀慢而重地肏,每一次都把整根都肏进去,恨不得两颗卵蛋也肏到她鲜嫩多汁的穴里。
她咬着下唇,眼里湿漉漉的,那个放荡的字眼说不出口。
他用力一顶,她尖叫一声。
然后他顶着深处使劲研磨。
“啊!不要!”
“说!爽不爽!”
“啊……太深了!”
“啊……爽!呃啊……好爽!”
闸门一旦打开,洪水便倾泻而出,原本难以启齿的那些话轻而易举就说出来了。
她想她是被他调教成了一个荡妇,不知羞耻,只想顺从于情欲。
“啊!那里!”
肉穴深处的某个地方被顶到,快感暴涨,她的呻吟顿时变得高亢。
陈恪知道顶到了她的敏感点,于是铆足了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