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当朕傻子?”
“是阿,为何不能,于臣妾而言,他是臣妾的哥哥,方才钰儿还喊了舅舅呢。”
“非亲非故,哪来的舅舅。”容深眉心一挑,舌尖顶着上颚。
姜浅不以为然,没查觉到容深逐渐铁青的神色:“自幼教导臣妾棋琴书画,比亲大哥还要亲,哪就不能喊了。”
说谎不打草稿成人精,就在说姜浅。
容深被姜浅的胡说八道给气笑,哼了声:“朕从前也常去太傅府,怎么就没见过苏丞相长子教导你,再者,朕和他同龄,怎么不见你喊声哥哥。”
姜浅:“……”
一个称谓还计较上了,是不是男人。
看姜浅吃憋,说不出话来,容深好心给她台阶下:“要请工部出面也不是不可以。”
“小叔叔说的当真?”
听见容深松口,姜浅难掩喜悦,轻跳一步,主动来到容深跟前,手揪着容深的袖口。
容深算是知道,姜浅在情绪高涨时,喜欢喊自己小叔叔,拉着袖口来回摆动。
脸上灿烂的笑意,比那些枯燥乏味的奏折有意思多了。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要浅浅配合朕一件事。”
容深面上神秘的笑意,姜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