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躲在里头,谁会特意前来,未免太过勤奋。
“桑果,你去瞧瞧是谁在那。”
姜浅指派桑果过去打探,桑果应下,前往查探,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便回来秉告。
“是敦郡王殿下。”
短短的距离,桑果脸上便红扑扑的,额上滴着汗珠,可见这天气炎热,不宜在外久留。
“噢,又是他阿。”
姜浅不感兴趣,又听见桑果补一句:“敦郡王在南风亭里练着剑。”
“练剑,他的郡王府是当摆饰吗,好一个宽敞的地方不练,偏偏跑来宫里练,有毛病阿。”
不过练剑倒是挺适合他,他那个性不就是“贱”吗。
姜浅毫无忌讳直接说出来,后方玉圆听得津津有味,桑果却拧起眉心,有些困惑问道:“娘娘,恕奴婢斗胆,奴婢有一事想不明白。”
“何事。”
“奴婢记得,您未出阁前与敦郡王交好,还时常与他玩在一块,怎么就……”
“桑果,这话以后可别说出口,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敦郡王已达弱冠之年,却还这般不长进,成何体统。”
桑果提出的质疑,姜浅心中骇然,但面上不动声色,反驳,将自己对容煊的厌恶合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