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小心求证大胆假设的模样,心头发软。牵着她走到一边,困到墙角一个监控盲点,手指在她锁骨窝中滑动,一路向下。
“怕你太想我。”
他本来是有点想分手的。她生在那样的一个家庭,需要耗费他汪洋一般的精力才能融化。
只是,她那么热切的等待自己,他说不出分开的话。
“想我吗?”
陈醉声音很沉,像挂了个铅球,带着她的心一直坠到那个被他揉按的地方。异样的碰触让她阵阵发软,整个人站不住,只能挂着他。
“陈醉,我还是个宝宝啊。”
她还是个宝宝,禁不起他的风雨。
“哦。”
陈醉搂紧她的腰,手下的动作却没停,
“今天做什么了?”
“看书,做卷子。”
池藻藻回的惴惴不安,她不是个特别有趣的人。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无聊?
“真乖。”
陈醉突然意识到池藻藻原本应该是他完全不会染指的人——她是他的绵羊。
类似于豢养。
再恶毒的资本家也不会乱动能给自己产奶的绵羊。大多数类似池藻藻这样的寒门子弟,就像矿石,经过高考、大学的打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