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吧。”
有一腿这样的名词不管在什么情境中都带着贬义。
林凯家是书香门第,根本没接触过这么低俗的话,一时间气的说不出话。
“兰兰。”
白珊珊心里也堵着一口气,借着由头往前一探,本来已经在课桌边缘试探的试卷哗啦啦掉了一地。
“喂!你们有病吧!”
“兰兰,我们去找陈醉。”
简单两个字就像是某种强效镇定剂,张若兰一下子心花怒放,昂起下巴像个胜利者对着池藻藻冷哼了一声。
装什么装。
转过身子一脚踩上那摞试卷。
踩池藻藻的试卷就是踩她的脸。
舒坦!
白珊珊瞥了一眼池藻藻跟着碾了一脚。
池藻藻全程没有吭声,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们表演。
气急败坏的样子真好看。
她想笑。
“藻藻,你不能这样老被她们欺负。”林凯从地上捡起试卷,一脸的怒其不争,“你去跟许老板说一声,看她们还敢不敢。”
池藻藻话少,基本不跟班里的同学有什么私下交流,有很强的疏远感。加上班主任甚至学校领导对她又过于关注,一下子在一班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