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的沈寰九和十六岁的陈浩东,他和他之间的差距便是现实的距离。
恍神间,我的身子忽一腾空。
沈寰九把我横进怀中,低头说:“三岁,那鞋子你好像也穿不习惯,不穿了。”
沈寰九没管自己的车,抱我走过满是泊油路的小径,在路口打了的士回家。
那晚,我下楼时看见沈寰九躺在沙发里,桌上放着两个空了的威士忌酒瓶,整个客厅满是酒气。
我穿着拖鞋靠近他,男人英俊的脸有些泛红,我不知道是喝了太多酒的关系,还是他病了。
往他额头轻轻一摸,他却忽然睁眼伸手把我拉入怀中。他抱着我从沙发上翻下来,我被压在他身下,无端与他严丝合缝。
我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沈寰九的眼神很迷离,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清楚我的脸,他连呼吸都习惯压抑。
他醉得不清醒,突然把下巴磕在我肩膀,含糊又抵哑地说:“为什么总想干你?我可能疯了!”
016 最迷人的最危险
沈寰九醉得那么不清醒,他的这句话是对谁说的我不知道。
耳根处一次次喷洒下来的热气如此真实和炽热,沈寰九身体的某处坚硬似铁,紧抵着我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