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陆长远外面有家,对这个儿子虽然有愧疚,但也无计可施。
陆毅凯不明所以,往梁思思的宿舍去了几个电话,都是她宿舍的室友接听的,不是说梁思思不在,就索性直接挂断。
陆毅凯莫名火起,一个人的时候又忍不住胡思乱想,他把梁思思回来那两天的事情从头到尾撸了一遍,一个细节一个细节的推敲,却依然得不出一个分手的理由来。
想起周五那晚,他折腾到很晚,梁思思求饶了几回,他权当做了调情,或许,她确实是受不住了,陆毅凯有些悔恨,他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再不能这样没有节制。
可是电话一直联系不上,人又不在跟前,陆毅凯心里的担心和思念,像春天的野草一样,肆意疯长。
终是熬不住,周三的时候陆毅凯的修车铺没开张,他在门上挂了块牌子,上面八个大字,“老板有事,休息一天。”
还有几天就到国庆节,火车站熙熙攘攘的都是人,陆毅凯没什么行李,空着手,牛仔裤口袋里就一个皮夹,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
候车大厅很逼仄,操着稼兴话的检票员叽叽喳喳地隔着几米远聊天,稼兴到航州的列车班次很多,几乎半个小时一趟,陆毅凯买得那趟火车鸣着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