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事,你不想说,妈妈也不会强迫你告诉妈妈,但妈妈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哪天你愿意告诉妈妈了,就来找妈妈,好吗?”
梁思思忍着泪,默了许久,等那层泪意过去,这才开口回答:“知道了,妈妈。”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李思航回来复了学,之前为奥数比赛付出过的努力全部作废,学校将他的保送名额划去,一切归于零。
除此之外,还记了一个大过,学校的处分单子被盖了大红印戳,塞进了李思航的档案袋里。
陆毅凯却始终没见人影,梁思思再不敢从高二八班的门口经过,她宁可绕再远的路,也一定要避开那个教室,那条走廊,那个班级牌和那个空空的座位。
越是想逃避得,越是逃不开,早上出早操的时候,张德嘉故意往高二三班的队伍里挤,杨林语在队伍最前面喊了他好几声,他却充耳不闻。
梁思思低着头跟着队伍,冷不防手里被塞了一张小纸条,她呆愣着抬头去看,张德嘉已经跑远。
她把纸条揣进裤子口袋里,明明穿着秋裤和运动校服,隔着两层衣料却还能感受到那张纸条的温度。
她知道那代表着什么,所以她没有打开的勇气。
就这么惴惴不安地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