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萧丌忽然就疯魔了一样大笑起来,他刚才都白说了。委屈的话说了这么多,他的好父皇竟然没有半点愧疚。这会他倒是坚定了自己想要立储的决心了,萧悦么?
萧丌看着文敬帝的眼神越来越冰冷:“父皇当真如此狠心!到了这时候还是不肯成全儿臣吗?”
他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张口却已经说不出话来的文敬帝,然后退了两步笔直地站在床边对文敬帝行了一个标准的跪拜礼:“儿臣恭送父皇!”
冰冷的脸庞已经完全将之前有些受伤的情绪掩盖住,生在皇家就不该奢望什么亲情的。无所谓,皇位他已经触手可及了。
可变故也在这时候来了,殿外忽然传来嘈杂的声响。萧丌下意识觉得事情有变,这会文敬帝可还吊着一口气。
萧丌立马给一旁的御医使了个眼色,赶紧送文敬帝归西!
御医拿着银针就要往文敬帝头部扎去,也就在这时候一支袖箭射中了御医的手臂,他手一抖银针从手中脱落。
萧丌大惊,转身就见萧悦站在门口。
惊慌的情绪不过是转瞬即逝,他换上了悲伤中又带着愤怒的表情:“你这是做什么?御医是在给父皇救治!父皇现在命在旦夕,你……”
他捂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