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她家相公处处费心。
“传信到逐越让人盯着点六公主,好歹也是大启的公主,如果她不想跟逐越共沉沦的话还是可以拉一把的。当然,如果她要夫唱妇随的话,那也就没有必要了。”
苏云染长吁一口气,她是真的好像自己那个颠倒众生的相公,想死了两个奶香奶香的崽子。都不在她身边,这些日子真是让她好生难过。有时候醒来都想不管不顾去见她相公和孩子,大启的挑子,她真的一点都不想扛。
“对了,我们驸马是打算什么时候把禹城伯拿下?只是可惜我们到现在依旧没有实质的证据指认禹城伯就是圣主,但这个人绝对不能再放任他继续出手了。”
明明是一个清风霁月般的人物,可现在她怎么看都觉得这人不可留。
“驸马的意思等宁王的人派送的物资运到边境之后。兰山传信过来说是一切都准备就绪,请公主不用担心。另外,这还有一封信是给公主的。”
信封上一个字也没有,她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幅画。
看到画苏云染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这画一看就是出自梁鹤祯之手。画中是梁鹤祯跪在搓衣板上,两只手还扯着自己的耳朵,表情更是传神。
三分内疚,三分哀求,三分可怜,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