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这条贼船,他委实是不愿意的。现在他就是想下船,也没人让他下了。宁王觉得,一条路走到黑说的就是他。
“王爷,落子无悔。既然已经开始了,就要想办法怎么继续下去,而不是想着该怎么抽离。”禹城伯语气是云淡风轻,配合他身上的白衣入仙的气质,这谈论的竟是大逆不道的事。
又一道消息传了过来,宁王看完手中的纸条嘴角抽了抽:“逐越的胃口是越来越大了,再让他们继续下去,都还没等本王登基,大启就已经要亡了。”
桌上红泥小炉烹茶,即使是在野外赶路,禹城伯依旧是精致得不像话:“逐越这次能这么顺利那都是我们在推波助澜,若是没有我们,那他们就什么也不是。”
宁王斜睨了他一眼,怕就怕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宁王其实不知道逐越在元气大伤的情况下究竟是怎么组织到这样的庞大的军队,最关键的是他们究竟有那么多钱财来支战争。
宁王想了想忽然笑道:“前朝遗宝的宝贝你们到底给了逐越多少?”
禹城伯并没有回答,宁王却是很笃定的语气:“之前皇帝上缴的前朝遗宝只不过是冰山一角吧?这样让本王更加好奇了,前朝的遗宝究竟是有多少钱财?”
钱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