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城伯的表情严肃又认真,虽然话里说着惶恐,但她能看得出来他的情绪依旧是很平静的。
即使是对于一般人来说这样的话是很严重的指控,但他的态度还是十分淡定的。
“如今大敌当前,我只是不想在让朝廷内部再无端起冲突,这样只会让敌人更加高兴。我知道娘娘介意宁王的做法,但还请娘娘从大局出发去考虑一下,眼下真的不是内斗的时候。”
苏云染挑眉笑道:“看来你是已经知道边境战事了?”
禹城伯没有隐瞒地点点头:“不错,消息是从内阁转送到地方衙门的。皇上遇难的消息还不能传出去,眼下的确是需要一个主心骨来撑住。我知道娘娘介意宁王的做法,但眼下的确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了。”
这样一解释,禹城伯好像真的跟神衣教没有任何关系,甚至都不是宁王的阵营只是一个全心全意为大启江山考虑的纯臣。
“禹城伯倒是把自己摘得很干净,宁王一直默默无闻,怎么忽然之间就有这般能力呢?在皇上才离开围场没多久,禁军就已经被洗牌了吧?要说他背后没有人,本宫是不信的。”
无论禹城伯怎么解释,她如今对他的看法再也不能回到从前了。无法再把他当成一个满腹经纶的文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