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亡。皇子年幼无法登基,皇后身份不高无法摄政,这一系列问题都在给逐越一个放大野心的机会。
只怕到时候无论是臣服于宁王的人和军队,还是神衣教的势力都无法抗衡逐越大军的步伐。
“不过我还挺奇怪的,逐越的财力我们是有评估过的,按理说他们一时半会是不可能拿出那么多物资来供军队入侵大启。难道是神衣教给了他们支援,如果是这样那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宁王你这么淡定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神衣教也太大方了!
苏云染沉默了良久,忽然道:“禹城伯就是圣主!”
宁王却是一脸不解甚至有些好笑的样子:“禹城伯?他就是一个文弱书生,你还真当他完美继承了长孙家的优秀了?皇后可知,再锋利的刀沉寂太久也是会钝的。禹城伯以前再风光,如今也只是个只知道风花雪月的文人。”
苏云染想诈一诈宁王,但宁王这回答她也无法判断自己刚才的结论是对是错。
她虽然觉得禹城伯拿了统领禁军的权利,这一点怎么都觉得不合理。当然,这也可能是她先入为主,对他这个文人的人设太过坚定,所以看他领军怎么瞧都觉得不对劲。
“都到了这一步了,可以让我见见圣主吗?他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