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死谁手不到最后一刻都难分晓。”
他说完往后靠了靠,那表情看了真是想让人过去揍一顿。什么家国大义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他做的一切只为了报恩。
梁鹤祯忍住心中的不快:“逐越的棋局想伸到大启来,还真是手够长的。逐越那边还两手准备,文敬帝为了萧慎还真是计深远。若是神衣教策划的叛逃失败,那么下一步萧慎就会以大启女婿的身份过来借兵了。”
岳川觉得自己其实并不了解这个皇帝,或许应该说这个一直生活在乡野的皇子皇孙都被人忽略了他的心智。
“若是如皇上所言,那皇上觉得还如何破局?”
“想要叛逃大启也得有那个命冲出关外,就算出了关外,也不见得就跟逐越一条心。我只能说,神衣教这个计划是注定成功不的。”梁鹤祯眼神肯定,语气更是笃定。
岳川垂眸:“皇上倒是挺自信。”
梁鹤祯点点头:“王叔不妨想想,神衣教为何那般容易就判出军营?又为何那般容易隐瞒下来,直到他们化整为零才朝廷才知道有人判处了军营?”
岳川的手又是一抖,酒杯砰地一声碎了一地。
他眼神忽然有些惊恐地看着梁鹤祯:“如果不是防着各州驻军,朕又何必大张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