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沉默的徐离本禹:“不过岳父大人应该是发现了什么不寻常的地方,不然就不会带着这么一件血衣过来了。”
徐离本禹点点头,从梁鹤祯手里拿过衣服:“你们看着衣服的走线,这样的缝制手法是她从一个宫中老绣娘手里学来的。”
苏云染不以为然:“既然是有师父带的,那就不一定是我娘亲自缝的。谁知道那老绣娘还有没有其他徒弟呢?”
徐离本禹摇摇头,他很确定:“我们在渔村成亲那时她跟我说过,她没有得到老绣娘的真传,每次走线总是会不自觉就歪了。而且那老绣娘只有她一个徒弟,也只有她在运用这种缝制手法时会缝歪了。”
屋中三人都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可惜当初苏云染小时候的衣服早就被苏家人给烧了,如今就是想做个对比都没有办法了。
“婴儿的衣服也不会区分男女那么准确,说不定这就是小染穿的。你们看,这件衣服是外衫,说不定就是在逃亡路上被扯下了的。”
苏云染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但徐离本禹却有些不确定。
“既然公孙家抛出了这么一个物件来保平安,那他们要如何才愿意说出那孩子的下落?”如果那孩子真的存在的话,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