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畔水榭,轻纱漫舞琴声悠悠。
呼的一声,一个黑衣人忽然出现在水榭旁:“主子,南边……”
黑衣人脸上神情十分凝重,看着水榭里的那白衣人的背影低下了头。
琴声戛然而止,白衣人轻笑一声:“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太子这一手真是玩得妙啊!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做的手脚,我们竟然毫无察觉还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明明是愤怒的话,可从他口中说出却十分的平淡。黑衣人皱着眉头,一时之间竟也有些拿不准主子究竟是在发怒还是不在乎。
黑衣人感觉背脊凉飕飕的,咽了咽口水:“太子委实狡猾,我们一路跟着根本就没有发现他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将虱风送往南方的。蔺翊承那边我们一路派人截杀都失败了,损失严重不说,最后才知道被耍了。”
白衣人没有反应,黑衣人又自顾自地说:“虱风压根就不在蔺翊承身上,或许从他们从大青山里出来之后就已经将东西转移了。太子的心机真不是一般的重,竟然还跟他的太子妃合伙演戏!呵……虱风被火烧死了,亏他们两演得那么逼真,真是玩得我们团团转。”
黑衣人一想到还在大青山里抓虱风的贞王部下就觉得头疼,这会贞王估计又要跟他们翻脸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