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鹤祯摇摇头:“不是,是逐越。逐越皇室内部出现了一些裂痕,估计马上就要捅破了。”
苏云染来了兴趣,揉揉眼睛:“你说的是萧行和萧丌?这两人虽然早就不对付,但一人麾下有文官,一人麾下有武将。虽然看起来贞王掌握兵马权利更大,但之前文敬帝就已经对他生了忌惮,似乎已经从他手中拿回了不少兵权。”
梁鹤祯宽衣搂着她躺下:“你怎么这么确定是这两人?那萧慎就不值得怀疑吗?”
苏云染嗤笑:“萧慎虽然是最得皇帝宠爱的儿子,可他既不像萧行有累累军功,也不像萧丌朝中备受推崇。就算有皇帝帮忙,他也赚不来这些能让文武百官信服的功绩。”
梁鹤祯闻言表情却有些同情地笑到:“那按你这么说,那萧悦岂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占着天子名分,从小就中毒跟个病秧子似的。也是什么功绩都没有,啧啧,真是惨啊!”
难得见到他用这样的语气调侃已经够惨的萧悦,看来这密报与他们而来并不是什么糟糕的事情,这样她倒是有心情跟他多瞎扯几句。
“不好拿倒霉蛋萧悦跟其他人比的,即使他没有任何功绩,但好歹他是正儿八经的嫡子。逐越国可比其他国家都注重立嫡一说,长子在嫡子面前都只能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