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你的人叫出来可就来不及了。”
梁鹤祯还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气得文敬帝都想扑上去咬死他了。
一个穿着军官铠甲的人走了进来,文敬帝见了他气得胡子都快歪了。正想要破口大骂,那军官却抢先了一步:“各位请稍安勿躁,这是我们逐越自己的事情,与各国使臣不相干。”
立马就有使臣接过话:“对对对,跟我们不相干!既然如此,赶紧放我们离开吧!至于你们逐越自己的事,你们自己关起门来解决。”
那军官轻笑一声:“这位大人不着急!我们顺王的意思是,请诸位留下来继续观礼。”
有人大着胆子向前一步问到:“观……观礼?观什么礼?太子的大婚吗?”
你们都已经谋反到这份上了,难道还有功夫管太子的婚事?
军官轻哼一声,眼神里很是不屑:“当然是观顺王殿下登基的大典!”
文敬帝怒地抓起桌上的花瓶就朝那人砸过去:“乱臣贼子!朕都还没死呢?他登的哪门子基!”
军官十分不屑,皇帝死不死,现在还不是顺王一句话的事?
梁鹤祯终于开口:“这位大人的意思是……要将各国使团都扣押在大安了?”
军官摆摆手,一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