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逐越的共同利益面前,两兄弟还是很精诚合作的,毕竟这也是文敬帝想看到的。
“殿下,人到了。”说话的貌似是管家。
“进来。”
屋中,贞王终于坐了回去,对来人倒也不摆架子:“坐下说!”
来人脱下罩在头上的斗篷:“殿下,那边来信了。既然那边要卷进来,那我们为何不顺水推舟?”
贞王将信看完,然后嘴角上露出一个笑容:“原来如此!难怪!难怪!”
窗外的梁鹤祯的苏云染听得是一头雾水,这贞王到底是知道什么了这么兴奋?
贞王的心情顿时就好了:“今晚父皇实在是有些操之过急了,那两人的估计早就看穿这寿宴是鸿门宴。心里防备着,怎么可能轻易入彀。”
对面的人问到:“那殿下可要答应跟他们合作?”
贞王迟疑了一下:“这就得好好筹谋一下才行了。对方想借刀杀人,那我们就得祸水东引。没有了梁鹤祯的大启不足为据,可若是牵扯到哪个杀神……”
贞王好像有些为难,又时思考了半天:“这事如何才能真正做到祸水东引不留痕迹?一国太子死在我们这,总是难免要担责任的。”
对面的人站起身凑到贞王耳边,不知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