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玺是不懂他们那些审讯手段,要他说就直接了当杀了最好。
梁鹤祯拍拍王玺的肩膀,杀人容易,但像阿衍这样的人物暂时还不能杀。
关于神衣教的秘密,他可不能让他直接带进棺材。
阿衍听到王玺的话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对梁鹤祯道:“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建议你采纳。”
梁鹤祯看着他:“你就这么想死?作为南宫家最后一个男丁了,你就想这样下去见列祖列宗?”
阿衍脸色微沉,不过转瞬即逝:“还没恭喜你,皇位已经唾手可得了,太子殿下。”
梁鹤祯对这个太子的称谓没有什么感觉,若非大启需要有人来让它稳定下来,他还真不愿意坐上那个位置了。
“不管你信不信,曾经我以为我这辈子的人生意义就是为了那个位置。后来,经历的事情太多,这心反而淡了。我开始会不断怀念起上河村的日子,我家娘子说,当一个人拼命回忆过往的美好,就说明……他老了。”
说到苏云染,梁鹤祯的眉眼就忍不住地舒展开来。
这是发自内心的笑容,阿衍却瞧着有些刺眼。
他已经忘了发自内心的笑容是怎样的。遇到苏云染他觉得很有趣,像是棋逢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