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帝一想到这两个儿子只觉得自己这一生十分失败,沉默了良久他把问题抛给梁鹤祯:“鹤祯,你觉得该如何处置他们?”
桓王皱了皱眉,他就是觉得自己不方便处置两个兄弟所以才请示父皇,没想到他竟然把这个问题踢球一样踢给大侄子。
这不妥啊!
“父皇,那毕竟鹤祯的长辈他怎好处置?”
天承帝扬起手打断桓王,目光还是定格在梁鹤祯身上:“你说说吧!朕已经将大启的江山都压在你身上,这点决断难道还做不了吗?你但说无妨,这里只有我们四人。”
梁鹤祯神色凝重,他还不想让宸王死。
“给皇爷爷下毒的不是信王也不是宸王,他们虽然觊觎皇位可到底还是没丧心病狂到弑父弑君。皇爷爷,有些事情我想等平息这场祸乱之后再去论断。”
他顿了顿又道:“就目前来说信王逼宫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但他走到这一步也有我的原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褫夺封号贬为庶民终身幽禁宗正寺。其子嗣家眷……”
孩子还小,断没有为父亲的错一同葬送的。
苏云染知道他心软了,有些人有些事要么不做,要么就要做绝。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这个道理都懂,可真要做起来,却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