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墙了?等等,这红杏……是他?
“这么说,还得怪我咯?”他语气到着浓浓的拷问味道,苏云染心虚,就把头埋得更低。
这炸毛的男人得顺着给他捋捋毛:“相公,你可知道自你离开之后,我就想着以后无论你去哪来我都要跟着去。与其在家对相公思念成灾,还不如夫唱妇随。”
奇了怪了,这肉麻的话今晚是不要钱了吗?
梁鹤祯赶紧他的思路都快被她这话肉麻的话弄得丢了头绪,本来想说的事,竟然一下子就忘记了从哪开始。
苏云染继续对他发动情话攻击,梁鹤祯在甜言蜜语里头脑发昏,耳朵尖都红了。
过了好久梁鹤祯才找回了自己的思路,没有再继续被苏云染的情话牵着走。忽然的某个瞬间,梁鹤祯有些哭笑不得,他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有做昏君的潜质了?
说说她这一路的经历,时不时又插播几条肉麻的情话。两人就这么说了差不多一个时辰。
“这边的事情很复杂,恐怕一时半会还结束不了。”梁鹤祯在话一说出口,苏云染就猜到他后面的话了。
抢先一步开口:“不让我来我也来了,竟然都已经在这了,你断没有送我离开的道理。况且,我已经接触到了那怪病,我很肯定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