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老百姓,那些邪教徒非说他们是业障的根源,需要放了他们的血来当药引子才能救活其他百姓。”
贺天叹气摇摇头:“这么荒谬的事情,最后却弄得全城都信了。那些被放血的人最后都被送进了大火里活活烧死,他们的死状十分狰狞恐怖。”
梁鹤祯他们看到的已经是百姓麻木之后的样子,最开始的时候那才叫一个残忍。
梁鹤祯都能想象得到那样的场面,被神衣教认证为‘业障的根源’的那些百姓肯定是苦苦哀求,而下面等待被救的百姓肯定是疯狂地喊着烧死他们。
人心,就是这么丑陋。
“就没有人发现这里面不对劲吗?”
贺天摇摇头:“最开始的时候,还是有百姓抱着怀疑的态度。可最后这些抱着怀疑态度的人都被放血烧死了,再后来人们的神智逐渐不受自己控制。”
与其说这城中还有活人,倒不如说城中都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梁鹤祯陷入沉默,他不明白,神衣教若是要造势大可以直接给百姓解毒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烧死人呢?这样的行为如何能让人觉得这是正常的?
救人的前提是杀人,这样的悖论如何能让天下人信服?
离开钱庄梁鹤祯回到了客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