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血流到了红衣男子的手背上,他嫌弃地在那男子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自言自语道:“这不知道她这毒有没有保质期?”
红衣男子自顾自一笑,那模样真是好生妖孽。如果苏云染在的话,一定会说他一声,太骚包了。
红衣男子,便是那闲散的伯爷怀钺。
怀钺没想到这毒发作得这么快又这么猛烈,那男人没有扛得住直接就咬舌自尽了。
“快,别让他们咬舌头!”其他人将他如此,立马也准备咬舌自尽。不过这下怀钺有所防备了,其余人都没有得逞。
怀钺没有太多耐烦心,他拿着刚才的毒药对剩下的人道:“我的耐心有限,迟早都是要招的,何必非要受这份罪呢?谁先说,我就放了他一命,从此山高海阔还怕没有一个容身之所吗?”
怀钺循循善诱,但很可惜这些人估计是很难想象这毒药能有多折磨人,所以都硬撑着不肯点头。
没有办法,有人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他也就只好用毒了。
钻心的疼痛在每个人的心头缠绵,这种的痛苦简直比一刀杀了他们还有难受。
有人目眦欲裂地猛点头起来,怀钺笑道:“这就对了,这样对大家都好。”
在县城里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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