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了脚跟,可天承帝至今也还是坚持不立太子,也不立遗诏。越是这样,朝臣们就越要多想,皇帝究竟意属谁呢?
“相公,你说有没有可能宸王有一天会和信王合作呢?”
梁鹤祯摇摇头:“这个不好说,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如果我过于冒尖,那他们联手起来对付我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苏云染觉得颇为头疼,要她当皇帝,她就早早把储君立下。让其他蠢蠢欲动的人都死了这条心,这样一来岂不是少了一些兄弟相残?
梁鹤祯伸过手捏了捏她脸颊:“真是傻瓜,你也不想想,要真有个储君早早就摆在那,你知道那后果吗?”苏云染摇摇头,梁鹤祯又道,“你还记得当初跟我一起闯入一方谷的萧悦吗?他就是逐越国的章安太子。”
这个章安太子就是苏云染说的,早早就被立作储君的人物。
被立为太子成为储君就能高枕无忧了?皇帝尚且多猜忌,何况一个储君。想把他拉下来的人太多,他处在哪个位置上,简直就是个活生生的靶子。
苏云染想起了萧悦,哪个斯斯文文又些瘦弱的萧悦。
他身上有贵气,却不见上位者的杀伐。这样一个人在虎狼环伺的皇宫之中是如何生存下来的?这也就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