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露出几分疲惫来。他顿了顿才开口,但这一开口又是那么的直接:“永恩伯是你杀的吗?”
梁鹤祯也不由微微一怔,但这一闪而过的情绪非常短暂,短暂到似乎没有发生过。
“皇爷爷何出此言?孙儿刚回京不久,哪有那本是筹谋出这么一出。何况永恩伯是何人,他手握京畿兵权,我如何能让他死?”梁鹤祯冷静地回答到。
天承帝皱着眉转过身来,目光定格在梁鹤祯脸上,似乎是在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他说谎的证据。
然而梁鹤祯的表情十分平静,一双眼睛里也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如果这个案子真不是他做的,还会有谁?
可若真是他做的,那么此刻的他又是如何在他面前伪装到如此滴水不漏?
天承帝收回了目光,刚才话题戛然而止也像是没有说出口一样。
“指挥同知的位置如今空缺了出来,你觉得谁堪当此大任?”
梁鹤祯眼眸微垂,只怕皇帝是在试探他吧?
梁鹤祯列举了几个人选,其中也包括了回京述职的赵荀。
天承帝顿了顿最后又点了点头:“这几人都还不错,尤其是那个赵荀。剿匪一事他办得不错,就将他留下来吧!”
天承帝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