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文慈侯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接着又说了一大堆话,都是废话,中心思想只有一个。他只是过于重情重义,不忍看挚友就此败落,于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天承帝嫌弃地撇过头去,实在是不想看他那做戏的样子。
文慈侯因为包庇永恩伯,这罪名是跑不了的。但下令杀害宫家老爷的人还是永恩伯,这一点文慈侯并没有参与。
一码归一码,文慈侯也是犯了罪,但这罪名并不重。天承帝只是褫夺了他的爵位,两降三级外放为官。
文慈侯虽然保住的性命也保住了乌纱帽,但爵位没了,这个打击太大,让他当场就晕了过去。
安国公暗暗松了一口气,文慈侯算是彻底没有希望了。但好在,事情到他这里就结束了。
真的结束了吗?当然不是。
京兆尹又继续道:“皇上,永恩伯身上涉及了多起案件。其中蕲州孙家的案子有违触目惊心!”
十一年前,永恩伯外放蕲州任蕲州长史。一次在勾栏院因醉酒与一名唤孙胤元的商贾之家少爷起冲突,被当众斥责的永恩伯颜面尽失便寻机报复。
永恩伯找人绑架孙胤元挣,却不想孙胤元在扎之中意外撞死掉入河中。其家人将永恩伯告上衙门,最后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