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问清楚了,现在压根就没有再审问的必要了。若是此时审问,岂不是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先生,现在究竟该怎么办才好?我们现在是又聋又瞎,父皇究竟知道了多少我们全然不知。”宸王越发急躁起来。
司徒悯作为谋士还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最有效的解决方案,他沉默了良久,再开口时条理清晰:“殿下,眼下我们已经顾不得皇上究竟知道多少。不管皇上知道多少,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最坏的打算。无论是对桓王也好,亦或是陈年旧案。”
宸王心里又是咯噔了一下:“先生的意思是……炆王的案子还能被翻起来不成?”
司徒悯摇摇头:“虽然炆王的案子依旧久远,当年的证据也处理得十分干净,唯独……唯独那孩子的事上留下了纰漏。桓王见到皇上就必定会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偷偷离开荣京,这就一定会扯出皇孙未死,还有就是当年那烧焦的婴儿尸体。”
宸王明白了过来,司徒悯的话很有道理:“先生所言极是,虽然这件事当年盖了下去,父皇伤心也没有再提起过。但如今老八肯定是要将此事重提,那么当年派去调查此事的官员恐怕都不安全了。”
司徒悯眼神透着狠厉:“殿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再不出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