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七用力往地上磕了一下,这一下是用了十足的力道,都磕出血了:“大人明察,草民所言句句属实。所呈证物上有一本账本,那是我儿子冒死从县丞那偷来的!账本上有县令和县丞的印章,绝对不可能作假!”
吴老七又详细地说起来儿子如何从县丞那掉包了账本,又看着县令和县丞是如何销毁那假账本的。
蒙季权个一旁的衙役使了个眼色,很快县丞也被带上堂来。
看到那账本的说,县丞本能的变了脸色,虽然他极力在掩饰,可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化已经出卖了他。
“大人,卑职冤枉啊!这账本绝对是假的,卑职与县令从未贪墨公款!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冤枉!”当然不能承认,就这贪墨的数目要是承认了,轻则流放,重则性命难保。
县令也赶紧上前解释道:“大人,这遗书上的字迹的的确确是吴山的字迹!县衙里还有几份他亲笔书写的字据,主簿快呈上去让大人比对以证我等清白。”
没有那个罪犯会随便承认自己的有罪,蒙季权对比了一些两份纸张上的字迹,的的确确是出自一人之手。蒙季权没有就此表态,只是实事求是的说遗书的确是出自吴山。
不过蒙季权又传了一个人证。
这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