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繁进出酒楼赌坊勾栏院。”
衙役呈上了一些证人的供词,也传唤了几位老板,证明了卫穷的确在那段时间里在花销非常大。
蒙季权只是稍稍动了刑,那卫穷就全部招认了。
蒙季权让吴老七几先退到一旁,他的手下又端着一叠诉状走到了欧阳旌面前:“你我本是同科进士,我一直相信的为人。明年我就要调任了,我本想推荐你顶替我的位置。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指向了你,我本事想给你机会,可是你到现在还是不知悔改。”
欧阳旌目光定格在了那些诉状上,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有些事情早就过去多少年了,怎么会有人把这些人集中起来,一起状告他?
究竟是谁要害他?
蒙季权有些痛心:“欧阳旌,这些罪状你认吗?”
欧阳旌脑子有些空白,对方有备而来,这就是打蛇七寸压根就没有给他还手的机会:“大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蒙季权长叹一声:“你要证据是吗?物证?人证?你想要的,本官都给你!来人,上物证,传证人。”
所有物证人证都上堂来,县丞已经晕了过去,欧阳旌身形摇晃,没想到他竟然突然一败涂地,而对手是谁他却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