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想说什么了。
苏云染捋捋鬓边垂下的青丝笑出声来:“郡主,你可以说我是燕雀不懂鸿鹄之志,可我也可以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郡主大可不必以己度人,我们在这偏安一隅过得幸福难道不好吗?”
景澜别过脸去,苏云染虽然有她的道理,但活在这个时代背景下的人怎么可能接这样的理论?人活在世,不力争上游,难不成就苟且活着?
“恐怕这只是你自己的想法吧?或许他心里也是有远大志向的。我还真不相信,这世上哪有人甘愿一辈子平凡庸碌!”景澜倒是坚定起自己的想法了。
苏云染耸耸肩,景澜的想法她是猜到了所以能劝她就劝,劝不了也就只能让梁鹤祯自己上场了。
“郡主说来说去就是觉得我说的话都是我自己的主观臆想并不代表我相公,可是郡主不也是凭着自己的主观臆测吗?要说了解,我是他枕边人,难道还比不上郡主你了解他吗?”
她依旧笑着,笑得恬淡,在那昏黄的灯光之下恍若空谷幽兰。
景澜愣愣地看着她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是我失礼了。”
苏云染嫣然一笑:“那日我送菜的时候,无意中见到郡主所绘的山水图颇有感触。都说一幅画里最能体现作画者的心境,那山